大唐昭武二十年,十月初。
域外的阿拔斯王朝(阿拉伯帝国)都城巴格达的王宫大殿内,经过十余年的征战,已是知天命之年的大唐名将赵子龙,终于带着昭武帝陈怀安的期许,如愿以偿的登上了这座象征着阿拔斯王朝最高权力的城池。
此时的赵子龙,不仅是大唐王朝的西征兵马大元帅,更是已经位列国公,位极人臣。
早在大唐昭武十二年,也就是大唐二皇子陈楚庆被封为大唐西王,派驻西域就藩的第二年,身为大唐西征兵马大元帅的赵子龙便被敕封为大唐开国第七公——燕国公,并肩负起辅佐西王陈楚庆的重任。
原本,辅佐西王成长的重任,是交由大唐王朝六公之首的魏国公常遇春负责的。
怎奈何,在陪同西王陈楚庆远赴西域,前往原回纥汗国都城哈拉巴勒嘎斯就藩的第二年,魏国公常遇春便因水土不服染上重疾,不得不返回中原治病。
此后,辅佐少年西王陈楚庆的重任,便落到了已经在域外征战十年的西征大将军赵子龙身上。
在赵子龙的言传身教和尽心尽责的辅佐之下,本就聪颖过人的西王陈楚庆,迅速成长为一位文武双全的少年王爷。
每逢西征,陈楚庆势必主动请缨,身先士卒,陷阵杀敌。
其父皇陈怀安当年所使用的那一杆方天画戟,更是被少年的陈楚庆用得炉火纯青,出神入化。
在大唐军队西征的战场之上,人挡杀人,佛挡弑佛,令无数敌军将士闻风丧胆,不战而降。
就在攻克阿拔斯王朝都城巴格达的战斗中,亦是西王陈楚庆拎着一杆方天画戟第一个登上城头,将大唐王朝的王旗插在帝国都城的城头之上。
此刻,在举行完盛大的进城仪式之后,身为西征兵马大元帅的赵子龙正准备在宫殿设宴,为西王陈楚庆庆功。
突然,麾下亲兵队长匆忙来报:“报——”
“启禀大元帅,王爷,王爷擅自离营,带着八百余骑兵追击出逃的阿拔斯国王美尼斯去了!”
“你说什么?”
闻言,赵子龙眉头一皱,沉声道:“随行的都有哪些人?”
亲兵队长道:“回禀大元帅,随西王离营追击敌军的,还有,还有魏国公之子常茂,晋国公之子庞众望,秦国公之子王奔,以及,以及几人各自麾下的亲兵二百余人!”
亲兵队长的回答,令赵子龙有些哭笑不得。
他没好气的骂了一句:“这些个兔崽子,翅膀还没长硬,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单飞啊,非得摔跟头不可!”
“万一让他们撞上了拜占庭帝国的十字军,是要出大事的!”
说着,赵子龙大手一挥,厉声吩咐道:“来人啊,传本帅将领,庆功宴暂缓,大军先锋停止休整即刻启程,追击出逃的敌国君主美尼斯!”
“末将得令!”
......
驾!
驾!
吁——
一阵急促的马蹄声,如同平地惊雷般席卷着整片旷野,骑手催动胯下战马的指令此起彼伏。
最终,这队数百人的大唐骑兵将士,在一处视野开阔的旷野上停了下来。
领头之人,身披金色战甲,手持一杆方天画戟,胯下的战马是一匹通体雪白的西域良种汗血宝马。
他,正是弱冠之年的大唐王朝西王陈楚庆,唐昭武帝陈怀安和回纥汗国毗伽公主月绮罗的儿子!
在陈楚庆的身后,分别策马傲立着三位同样年轻,同样英气勃发,气度不凡的少年将军。
从左到右,正是魏国公之子常茂,晋国公之子庞众望,秦国公之子王奔三人。
遥望着远处云雾缭绕,白雪皑皑的大小高加索山脉交相辉映,不由得令在场的几位年轻将军心潮澎湃,热血涌动。
常茂忍不住说道:“殿下,咱大唐王朝立国二十余载,能打到高加索山附近的武将,恐怕也只有殿下和我们了吧?”
还不等陈楚庆回答,庞众望便抢先一步接下话茬,道:“常将军,岂止是二十年,咱再往前数五百年,打到高加索山附近的,也只有殿下和咱了!”
“翻过高加索山,可就到了欧罗巴了,那可是拜占庭帝国的地盘!”
这时,王奔突然嘟囔了一句:“要我说,管他什么欧罗巴,巴罗欧,只要是咱大唐铁骑踏上的土地,那就是咱大唐王朝的地方!”
“没错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!”
“是这个理儿!”
“哈哈哈!”
几个年轻的大唐王朝“二代”们,策马远眺着高加索山脉,肆无忌惮的抒发着心中渴望为王朝建功立业,开疆拓土的豪情壮志。
骑在汗血宝马背上的陈楚庆也不例外。
此时,距离他离开皇宫、离开父皇和母妃前往西域就藩已经过去整整十年。
当年那个满眼稚气的小男孩儿,如今已是杀伐果断、主政一方的热血男子汉,他眺望向高加索山脉的眼神中,不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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